车厢里一个人也没有,安静的车厢里只能听到列车运行的声音。爸爸握着我的手腕往厕所走,我有些疑惑但又意识到了什么,握着爸爸的手压低了声音,“干什么?你?”
爸爸拉着我进了卫生间,反手关了门,这松开我的手。
这列火车很新,就连卫生间也比一般的大,里面有一个马桶,还有洗手池,洗手池上是大片镜子,我们站在马桶前的空地上,这里站两个人绰绰有余。
“有什么事”我最先开口,爸爸和我面对面站着,我的肩膀被他握住。
“有什么事?”他冷笑一声,“老子想操你了行吗?”
这话太糙,我伸手推他,抬起头瞪他一眼,“你疯了,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晚上有列车员不说,还有起夜的人。
“是,我是疯了。”爸爸捏住我的下巴,“你回去这么久,是在躲我?”
我承认是有他一部分的原因,抿了抿唇才开口,“你非得这样吗?”
爸爸的手绕到我的后背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,然后伸手来脱我的裤子,火车摇摇晃晃,我站不稳,只好扶着把手,这一下被他得了空,裤子轻而易举地被脱到了腿弯。
我伸手就要去拉裤子,被他反手锢在怀里,背对着他了,爸爸一条手臂横在我的胸前,他站在我的身后,笑着看镜子里的两人,“还挺像。”
“别在这里。”这镜子太大,我不论转到哪个方向都能看到我们迭在一起的身影。
“那去哪?回车厢?”他说着,伏在我的背上把我往下压。
我的脑子乱乱的,但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已经让我下意识地往下塌腰,听到爸爸的轻笑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脸瞬间发烫。
“一个学期多久?四五个月吧,这么久操不到,现在不得多做一会。”他半软的性器从我的臀缝里插进来,我侧过头去看卫生间的门,好怕突然被外面的人打开。
可我不敢发出动静,怕被人听见,我要直起身体,可爸爸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背上,“你好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