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两人中间走过,重新叼上那根烟,慢吞吞朝深处走去。
林放舟从温璨身边走过,扫了欧阳念一眼,低声留下一句:“申请二次鉴定需要走流程,如果立刻就让他接受鉴定,反而是在及时向他传达外面的消息——至少要等到今天过去,或许能审出什么来呢?”
等到两人都离开了,欧阳念才说:“他说得挺有道理?”
“或许能审出什么来?”
温璨嘴角翘了一下,却活像阎罗的微笑,有股森凉的杀意,“什么都审不出来的——昨晚陈宇翻供,已经错过了最好的也绝对制胜的时刻了,当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被直接移交检察院,他就知道还有获救的可能——他死也不会开口说一个字的。”
“……陈宇到底为什么翻供?”
欧阳念和他一起往门外走,同时小声问他,“你可是花了好多年才总算找到他,我还以为一定万无一失呢。”
“温胜天比我更早。”
“那不是理所当然?他对陈宇的了解可比你多多了——我原本都怀疑他应该一直和陈宇保持着联系的。”
“没有保持联系,他是真的放任陈宇消失了,只有这样,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他不会被我顺藤摸瓜地找到。”
“可还是被你找到了——但又被他找到了?”
“……”
欧阳念脚步一顿,有些无言地看向他:“该不会,他是顺着你的人找到陈宇的吧?”
温璨: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