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惊讶地“哎呀”了一声,愤愤地抱起狗子捂着耳朵走了。
安鲤更窘了:“你怎么没走。”
……
两人坐在许的车上,等开锁师傅。
无话。
过了会儿,安鲤说:“别啃你指甲了,都出血了。”
“你少管。”许少卿阴沉地说,“那么多大爷大妈遛狗,你就找年轻漂亮的借手机。是不是还要说天冷去人家坐着等会儿。”
安鲤:“……”
继续无话。
过了不太长时间,许少卿的电话就响了。他接过以后,跟安鲤说:“开锁师傅到了,单元门口。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安鲤看了许少卿一眼,表情很丧气。他打开车门。然后动作停顿,回头说:“谢谢。”
安鲤嗓子有点涩:“谢谢……让我遇见你。对不起,让你遇见我。”
他下车了,关上车门,然后对着车里挥手。
那话让许很不是滋味,心口里有种挛结的微疼。但他马上又被无力扭转现实的怨愤给吞没,开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