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出来。理论上,没错。
只是,如果大街上有个人指着直男骂一句“死基佬”,一定会被回敬一耳刮子,但是如果你指着一个弯男说“你他妈是直男吧操”,他也许只会问,“嘿,你真这么觉得吗?”
没错……问题就在这里。
同志是没错,可没哪个直男想是那个。
许倒是随便玩玩罢了,回头就要去找那些漂亮的男孩。他有小樱桃,小蜜桃,小杨桃小葡萄,没什么影响。可他把我玩坏了……要不一个直男怎么会在被下了药以后只想要另一个男人呢?
……我以后可怎么办啊?
“……你他妈又溜号了是不是!”许少卿一把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,简直有点暴躁了,“为什么每次干你都溜号?是嫌我伺候不了你?”
他抱住安鲤的身子让他跪坐起来,直接从身后平行插入,垂直着顶住他的前列腺报复似的用力上下地碾。
“嗯!别!……”
也许因为药物作用,安鲤比之前还要敏感得多,一下就不行了。那个夹在他阴茎和菊花之间的神奇地方放射出阵阵兴奋的信号,爬上他的小腹和后嵴。可本来应该放射到前端的感觉却被截断,让他生硬地钝痛了一阵。
那里虽然被绑住了,可是因为勃起而扎不死,滴滴答答地淌着晶莹的前列腺液。他看着自己那个朝天翘着的性器紫红色的,涨的发亮,顶端的小孔都张大了一倍,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。
他叫了一声:“疼!”H,雯日?更"二}伞!铃@琉旧#二伞旧_琉
“疼你就不溜号了。”许少卿保持动作,无情地说。不止如此,他还伸手拉住那个捆绑的绳头用力往前扯,牵引着安鲤坐直,不许避开那个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