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是一种社会公德心吧。”他不要脸地回答,“如果你跟我玩玩那个,我就答应你不出去告诉她这件事。你不想,那咱们就实话实话说。”
安鲤:“你还要不要脸!”
许少卿亲了安鲤怒气冲冲的脸蛋一口,这个怒而不威,委屈多过生气的二傻子表情他很是喜欢。
“二选一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再次脱掉了安鲤的鞋子,还顽劣地搔了搔他的脚心。
安鲤浑身过电,弹射般躲避开,又羞又怒,看上去想发飚却明显泄了气:“你真的……太坏了!”
“……”许少卿笑而不语,专心把案板上的小鲤鱼剥干净。
作为一个同性恋,说他没听说过多少玩法,那是扯。
即使他没什么兴趣,但也在专业搞黄色的地方浸淫那么多年,各种姿势和知识他都还是懂的。
不过,那都只是局限于肉欲上的奇技淫巧。
大部分同志,他们没有法定婚姻关系,又不会怀孕,通常对伴侣也没有那种对女人的责任感和保护欲。也正因为如此,他们的乱来主要就是在开放的性方式上,鲜有正经涉及伦理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