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怕他硬不起来,但是他的屁股真是太疼了。
终于他试探地问:“那可以换我操你吗?”
许少卿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操你还不够,后面还有加个“吗”。这小贱货绝对是他妈的故意的!
许少卿咬了下嘴唇:“你给我过来,马上。否则你就要因为第二次违约付出严重代价。”
安鲤没动。
许少卿又说:“地上那团你的擦尿纸六万八。”
看着对面穿着松垮四角丑棉布短裤和洗泻了型的t恤的男人张大了他的嘴巴,许少卿心中冷笑一声,这家伙果然还是对钱敏感。
安鲤知道这个有钱同性恋的衣服肯定价值不菲,但那数字不是他能想到的上限。
快要赶上他低价脱手的老房子了。
地上的那一团吗?被自己擦了尿的那一团吗?
他突然觉得那地上的一团衣服就是他草草离手的老房子。他竟然产生了共情,为它难过,红了眼圈。
“六万八啊。”他喃喃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