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挣一万,毁了金主六万八。
我特么是吃了什么脑残片才非要操他不可?
一会儿,安鲤出来了,随意套上了自己来时的t恤和内裤。
“你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?”许少卿说。
“钱”这个字好像就是安鲤的定身术。他停止了动作,看向许少卿,口气很冲,惴惴不安地瞟向那坨尿戒子的眼神却出卖了他。
“多少钱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他想了想,又说:“大不了我帮你洗洗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许少卿眯起眼睛。
安鲤洗完澡皮肤白里还透着红晕,清秀的脸颊也是一样,水润的嘴唇也是一样。
腿还有点儿发抖。
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。
“过来,”他勾勾手指,“谁让你穿衣服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安鲤当然没有过去,他眼神极惊恐,脚像钉子似的定地上了。
许少卿又不耐烦了:“赶紧过来啊,不是说过,别总让我说第二次吗。现在才九点多,漫漫长夜才开始呢。你穿衣服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