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”
“为什麽?”
“他死了,再不会被您休弃。”滑润知道难逃一死,不掩藏任何情绪。
“你恨我?”
“……”滑润回答不上来,他就觉得梓卿应该喜欢清桑,可他都明白那道理,这些尊贵的人物不会真喜欢馆里出身的,更不会有一辈子的喜欢。说起来清桑从原来无名无分,到贵为王妃,其实都是王爷恩典了。
“恨非墨吗?”
“不!”
“非墨多年来从没有想过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