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个时辰过去了,滑润体内的痛也渐弱,精神好了一些。看著身边辗转反侧的非墨:“爷若要回自己房间去睡,就去吧。奴家这边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痛得厉害?”
“奴家不痛了。”
“怎麽可能不痛?我不喜欢你骗我。”
滑润笑了:“真的好多了,痛得不厉害了。”
“这东西要戴多久?”
“三天两夜。”滑润没有告诉他,三天两夜取出小解後,又有新的一根替换。
“今天辰嬷嬷说的封前庭就是这个?”
“恩。”
“那摘牌、器皿三月是什麽?”
“摘牌就是奴家停止接客了,器皿和现在这样差不多,就是放、放进去、东西。”
“要放三个月吗?”非墨惊诧得几乎跳起来“你怎麽受得了?”
滑润笑著拉住他:“之间会停顿休息的。爷不要担心,嬷嬷们经验丰富,不会随意废了我们的。奴家过得去。您看这馆里谁没有挨过罚啊?大家都这样过来的,爷不要在奴家这费心。”